燕泥穿衣服很快,要去煎药的时候,云雾初突然拽住她的衣角,她敛着眉眼,纤长的睫毛颤动着,“燕泥啊,我们不会和离吧。”

“我的好王妃,您别瞎想了,先不说王爷待您如何,只说咱们肚子里的小主子,可是他的骨血啊,纵观历朝历代,从未有王妃生子还和离的事儿啊。”

云雾初闻言,重重的点头,“嗯,他要是和我和离的话,会被人骂的。他要敢和离的话,我就给孩子们再找个新爹!”

燕泥哭笑不得,她瞧着此时的云雾初可爱的打紧,像是一夜变成了那个因为一个小簪花给云丞相赌气的十岁小姑娘,她轻声哄着,“您困了吧,睡一会儿,等熬好了,奴婢端给您。”

“好吧。”她乖巧点头,侧着身子躺好。

闭上眼的那一刻,心里还在骂孩子他亲爹。

要是他敢说和离,她一定说到做到!

……

西南营地。

那个在“被剥夺亲爹名号”反复横跳的某王爷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他用木棍翻滚着一个黑炭似的东西,火烧的很旺,映得他眉眼更加精致。

漂亮的五官因为这几个喷嚏皱巴着,他掰着脑袋数了数,“我打了几个喷嚏来着?”

来的太快,他数不过来。

旁边坐着个高挑的女人,女人脚上一双大红绕金边高靴,她高声调笑,“有人骂你吧!”

“瞎说!”徐胥野抬手去掰开那黑炭,黑炭之内,是酥香流油的鸡肉,“明明是雾初在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