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胥野抱着她突然的起身,彻底的打断她的思路,她揽上他的脖子,“我听人说了,你到现在还在用玫瑰花汁子泡手。”
徐胥野冷哼一声,不置可否。
他将她放在床塌上,佯装生气,将手心摆在她眼前,“你自己摸摸,还磨不磨人,隔不隔得慌。”
他真真是对这件事执着极了。
云雾初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脸边,用侧脸蹭了蹭,“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,当初说那种话无非是想要气气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”,他抽回自己的手,冷冷坐在她一边,语气忿忿,埋怨,“后来我们好了之后,我又问过你一次,你就只是笑。”
云雾初想了想,他说的该是那夜他给鱼儿下药来私会的事,她以为她的笑就是最好的解释了。
却不成想,这人疯狂因为这事钻牛角尖。
他将锦被搭在她身上,微微压低了腰,从袖间掏出个小瓷瓶,食指间伸进去粘了一点白色的粉末,悄悄将被子下端掀开些。
看到了云雾初纤细匀称的腿,他神情专注,嘴上还闹着气,“不过,我现在不在意了,反正你都是我的夫人了,再嫌弃我也你也不能去找别人了。”
云雾初想着如何解释,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,“胥野,其实男人手心有茧子才更……”
最重要的话没说出,云雾初就不受控制的呻、吟了一声,她捂住嘴,腿乱蹬着拒绝他的动作。
徐胥野强制的压住她挣扎的动作,“别动,上些药,昨天流了好多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