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过也只是恍惚一瞬,幼时的肮脏事,他深埋心底,若不慎被挖了出来,他也可以快速拿起铁楸,又一次狠狠的堆土埋好,压实。

本也就是这样,虽然在意,却也不是不能提了,提了,才能在某一日真的不在意。

他用完晚膳,褪下了青衫,换上了寝衣。

他撸起袖子到肩膀处,烛火点的很多,室内明亮,将他小臂、关节、大臂处的大片青紫映的一清二楚。

青青紫紫,几乎包纳了整条手臂,徐胥野不甚在意,只是青紫,并未出血,算不上伤。

不去管它,待上几日,青紫印子自己就会消了的。

但今个儿,他却很有兴致,打开了那小盒,小盒里里是白黄的药膏,最上面被剜了个小洞,徐胥野想,那就是她说的伤了腿所用下去的部分。

他哑笑出声。

倒还真是她用了的。

他眉眼都泛起笑意,笑出了好几声才给自己的胳膊抹完药。

夜间寂静,昏昏沉沉,徐胥野这次做了不一般的梦,梦里不再是那个小女娃,取而代之,是一张杏眸丹唇柔嫩的小梨花。

他吻了小梨花的花瓣,又忍不住小心的用指尖触了触梨花花蕊。

突然惊醒,徐胥野面上红了一片,看着湿漉漉的亵裤,他咒骂几声,也不叫人,赤足去了屋顶吹冷风

徐胥野想,他可真是变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