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的紧张一定吓坏了医生吧?以至于这老家伙在下针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。
没事,只要她好就一切都好。
陆遇止将手收回来,滑入她的指间,十指紧扣。
药水渐渐起了作用,他感到眼皮渐重,侧坐的姿势有些不舒服,便掀开一角被子躺了进去。
都发着烧,也无所谓传染什么的了。
怕吵醒睡着的人,加上一只手还挂着针水,陆遇止的动作一直放得很轻,可身侧的人似乎若有察觉般靠过来,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又睡了过去。
手臂终于环住一个熟悉的轮廓,鼻端是清新好闻的馨香,陆遇止的意识也渐渐模糊。
难得睡了一个三年多以来的好觉。
明明觉得时间过了很久,可醒来才发现不过睡了两个多小时,药水也吊完了,周鸣正帮他拔针,见他醒来,压低声音问,“陆先生,感觉怎么样?”
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到c黄上那娇小的身影上去,虽然好奇心早已按捺不住。
陆遇止懒懒地靠在c黄头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看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。
周鸣便知道自己擅自做主让他留在这里挂水是正确的,想了想又说,“不知道夫人的口味,我简单弄了点小粥……”
还没说完,他便注意到c黄上的男人脸色突然一沉,愣愣地不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