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绾绾鼓着脸,一本正经道:“我又不是给星巴克道歉。”
言霁拍好了挂威压的镜头,导演总算宣布可以休息一会儿。
他疲惫的低下头,有助理上来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腰上的钢丝绳卸下去,言霁立刻扶住了腰。
多次摩擦后,那里早就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。
哪怕穿再多的衣服,也顶不住这么长时间吊在上面。
但言霁并未抱怨什么,他低调的推开要给他按腰的助理,往遮阳伞下的椅子上一坐,安静的看起剧本来。
殷大摩帮他松开戏服,用小电风扇给他吹着风。
他长得真是好看,下颚的弧线流畅,脖颈细长,喉结埋在浅浅的皮肤下面,时不时滑动一下。
他默看剧本的时候很认真,连眼睛都不眨几下,手指翻页的动作都格外优雅得体。
那件属于王爷的华服松松垮垮的搭在他肩上,里面是白色的锦绸亵衣,领口半开,露出大片的皮肤。
他只是在那里坐着,就足以屏蔽周遭一切事物的存在感。
他是唯一的焦点。
演员在下戏的时候,其实很狼狈。
妆也花了,衣服也散了,头发也不整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