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渊果然没再碰他了,洛宵还没松口气,就发现自己身体有了异样,好难受,一天比一天难受。

他去问了神乐,神乐说这是他的邪力在增长,超出了他身体承受范围,所以会难受。

她露出尖尖牙齿,不怀好意:“给我咬一口,就不会难受了。”

吓得洛宵捂着了脖子蹭蹭蹭跑到渊祭面前。

渊祭坐在窗前雕刻着傀儡木,看到洛宵急匆匆又脸红红地跑来:“渊大人,渊大人,我,我身体难受……”

渊平静地看了他一眼,放下手中傀儡木,然后,起身抱起了他走到床边。

放下,脱衣,沉沦。

起伏沉沦间,洛宵还有点懵圈。

他只是想让渊咬他,将他邪力吸取一些,但来到渊面前,怕boss大人一个忍不住不小心把他咬死,又犹豫了,却不想这么一犹豫,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
不知是这具身体的特殊,还是渊太过温柔,做这事时,洛宵只有舒服,舒服太过了,被顶得眼角发红,浑身发颤时,他还咬紧牙齿不叫出声来以免污了渊的耳朵,但后来就完全沦陷了,只知道索要不停。

再次醒来,洛宵回想起自己的不知羞耻,脸红红的,但看boss大人面色如常,好像这事没啥似的。

洛宵愣了下,随即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大惊小怪了。

不就是做吗?无关情爱,只是疗伤而已,有什么好害羞的。

到了晚上,渊再次对他做那种事的时候,洛宵没反抗了,很温顺。

之后的日子没什么变化,唯一变化的是两人不再单纯睡觉,而是做了再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