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旭之哄了好久, 最后还是靠近荀渊穆拍了哥哥的脸蛋后,颜清曜才抽噎着停下哭泣,喝了好些牛奶后, 又精神十足地去玩剑穗去了。
荀箫正给荀渊穆擦屁屁,感觉到颜旭之把下巴搁在荀箫剑上。
颜旭之道:“我打算去碧羽苑。”
荀箫错愕不解:“为何?”
“当时围剿我们的有多少江湖门派, 为何只有时玉韵以歉疚的名义让我们过去赴宴, 如果他有这份心的话完全可以亲自来巽风观,可他并没有。可能是他内心亦是纠结万分, 如果我们去了, 或许他会告诉我们一些事,如果我们不去,那他就可以告诉自己是我们放弃了机会。”
当然这仅是颜旭之猜测。
他也不知时玉韵究竟想说什么, 但总觉得和许宿有关,而许宿和殷目盲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从想起殷目盲是荀笙的父亲之后,他又觉得殷目盲是个关键人物,他也想去问问殷目盲是何许人也。
而他这些话过于主观,太难令人信服。
“总之,我此次去是打听消息的,你信吗?”
荀箫给儿子穿好衣服,让他自己待在小床榻上。
他扭头看向颜旭之,颜旭之眼里只有真诚。
荀箫点头道:“我信你,但我也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