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神清气爽的颜旭之一打开门,便看到药元思拿着药罐走上山,到门口后,把药罐塞到他手上,意味深长道:“说好十五天,为了荀箫你倒也多忍了几天。”然后学着荀箫的语气道,“下次这种时候,让他们睡药元思或者你师父那儿,我们是在这时候派上用场的吗?”

昨天骨肉腾飞之际,果然是药元思来过门外。

药元思绝对是凝神静气偷听他们说话了,否则就算习武之人耳力再好,也不可能听到他们的悄悄话!

颜旭之甚至想着,为免以后一时性起再这么尴尬,有必要在山头竖一块牌子,就写“进山者不许刻意偷听”好了。

他清了清嗓子,感觉到药罐还是热乎的:“药神医,多谢,荀箫身子还有些虚弱,我拿进去给他喝,就不劳烦你了。”

“有用药神医,没用不劳烦,我这就消失。”药元思耸耸肩,临走前还是没忘叮嘱,“我在药里加了一味你师父药田里独有的草药,荀箫服用之后如有不适你就告知我,如果效果还不错就不用和我说了。”

颜旭之点头,目送药元思离开。

等荀箫喝完药,又给饿肚子的两只奶包喂了奶后,颜旭之给浑身酸疼的荀箫用真气热敷,热敷到一半,荀箫昏昏欲睡之际,他倏然睁开眼,和颜旭之相视一眼,察觉到又有人急急忙忙朝着木屋而来。

不一会儿,门口响起尉迟逍惊慌失措的声音,惊慌到甚至打着磕巴:“小、小师叔,出大事了!那个谁和慕容煜睡一块儿了!”

“谁?”

“就夏侯义的!”

颜旭之和荀箫面面相觑,这两人是结义兄弟,睡一起也很自然,有必要如此大惊小怪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