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张鸿虎一改先前的紧张,在慕容煜打坐稳固实力期间,把将要发生的生死一战告知巽风观所有门人,让他们先一步去武道场占位子。

荀箫则是听到颜清曜的哭声,先一步走了出来,便看到抱着奶包妹妹的尉迟逍。

尉迟逍把哭得眼圈红红、鼻子红红好不可怜的奶包妹妹交到荀箫手里,无奈道:“小清曜太会哭了,谁抱都哄不住,连陪她玩剑穗和簪子都停不了,我实在没办法,只能来找你们了。”

颜清曜一到荀箫怀里,哭声渐渐停止,然后打了一个哭嗝,最后可怜巴巴地与荀箫对视。

荀箫连单手抱着奶娃娃都已学会,伸出一根手指,没敢下重手,戳了戳颜清曜洁白的额头,抱怨道:“你怎么那么爱哭。”

不久前,荀箫还说过喜欢清曜对事物的坚持与冲劲,可某些时候,这女儿哭起来就没个头,让他头大不已。

颜清曜这个小奶包根本听不懂荀箫说了什么,闻着熟悉的气息,看着近在眼前的亲切脸孔,不安又由安心完全取代,舒舒服服地窝在荀箫怀里,鼻涕眼泪糊成一团的脸上露出一个笑脸。

“一到你们身边就乖了。”

尉迟逍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反正每次只要颜清曜一哭,找到颜旭之或者荀箫,交给一个人后颜清曜就会自己安静下来。

想来这就是血缘的奇妙吧。

“是吗?”荀箫不满地训斥道,“以后要是习武也这般爱哭,就加倍的刻苦练武。”

对个什么都听不懂的奶娃娃,荀箫言辞里竟带着威吓,在他人看来表情更是凶神恶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