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荀箫惨白的脸色上满是惊异。
颜旭之压下对荀箫的担忧,调侃道:“你夫君我是谁,举世无双颜旭之,走出去正道也是要看我几分薄面的。”说完,语调变得和缓,“既然现在可以用麻药,少吃点痛,为何还要找罪受?乖点,让我少操点心,快喝。”
荀箫像一只瞬间被顺了毛的大狮子,似乎忘记肚子的剧痛,嘟囔了句“我也要做你夫君”。
“好啊,夫君。”颜旭之安抚地笑着,唤了一声。
荀箫苍白的唇色勾了勾,壮士扼腕般认命地自己接过药碗,将麻沸散一饮而尽。
躺下后,荀箫看向颜旭之:“如果我醒来你不在,我就杀光外面所有的正道。”
这种危险言辞从荀箫口中说出毫无违和感。
颜旭之拿起荀箫的右手,吻了吻手背,正色道:“我哪有那么弱,告诉你件事,我已是绝世期。”
荀箫神情一震,不一会儿,嘴角彻底放松勾起弧度,眉眼里带着点被耍弄的恼意,又有些终于放下心来的轻松。
生动又好看极了。
“行了行了,赶快去把鹤蕊绳磨成汁水。”药元思实在受不了一个冷酷大魔头突然温情起来的模样,踩烂一地的鸡皮疙瘩,赶颜旭之去忙活。
荀箫逐渐失去知觉,原本因为痛苦显得局促的呼吸在闭上眼后渐渐平稳下来。
药元思拿出工具,正要动手忽然听颜旭之突然提高音量问道:“这不是无菌环境,真的没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