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姬:“打就打,谁怕谁。”
噼里啪啦乒乓的动静原地响起,带着眼罩的鹰茂从房里走出来,打了个困倦的哈气:“研究所越来越热闹了,真好啊。”早知道当初他就再给建大一点。
“哈哈哈!”
简晓栀笑个不停,锻渊一手支着下巴,无奈看她。
每当她看见锻渊两三下把中二病的狼刑揍趴,然后一甩手丢下楼,莫名有种老父亲揍叛逆儿的既视感。
锻渊等她笑完,继续手上的实验。
他挑出身体里的一根银色细管,拿出剪刀正要剪断一截,那根细管忽然被简晓栀伸手抓住。
锻渊浑身一僵,这种感觉好似神经末梢被人触碰玩弄,那根细管轻轻发颤,在她手下非常敏感。
这种银色细管相当于锻渊体内的血管,只是更薄更有韧性,似乎还会被他的意识调动,也会因他身体状况不好时,出现应激反应——在皮肤下凸显痉挛。
简晓栀问他:“你要对它干吗,为什么要剪它,不会痛么。”
“取一截做实验,没有太大影响。”
那根细管怕得要死,主动往简晓栀手里钻。
“你看它明明很怕。”
简晓栀护崽似的,将那条未断的细管护送回锻渊手臂的伤口。
细管迅速从那处伤口缩进去,回到锻渊体内。
锻渊回味了下刚才的感觉,眼尾稍稍扬起,拿起剪刀割烂自己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