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用了吧——”
树姬话还没说完,只见简晓栀直接用烧杯舀了半杯花粉。
“…………”树姬预感自己活到头了。
简晓栀抬起脑袋,就看到树姬又倒在地上,脑门上仿佛写有一个“危”字。
“别怕,博士借给我的,不是我偷拿的。”
一个烧杯装水,一个烧杯装花粉,玻璃棒沾湿一点取花粉,很好控制量。
简晓栀将蘸好花粉的玻璃棒扫过藤条上的花蕊,树姬立即发出娇喘声。
简晓栀:“……”
当花粉用完一小杯,树姬已经面色潮红,不时发出“啊,不要,嗯……”的其妙叫声。
简晓栀又无语又脸热,心脏都快裂开,忍无可忍地说:“你叫小点儿声!”
不懂的人还以为她们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。
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作为当代品性优良的大学生,有一天还要做让别人叫小声点的事情。
可这是树姬的发|情期,她总是叫得很厉害,像春天里的野猫。
叫得简晓栀都麻木了,表情逐渐通化为一位皈依佛门的老僧,脱离红尘世俗的那种。
三个小时过去,花粉用完,简晓栀手酸累瘫。
看着树姬满脸餍足,眼角眉梢俱是做完某事的风情,简晓栀陷入空前深思,这难道就是人工受|精……人工授粉吗?
树姬摸了摸头发,笑着对她说:“明天花瓣凋落,你就能来取木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