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歌爬上自己的床,盘腿坐好,托着腮帮子,一脸的爱与哀愁,“你们说,我会不会做错什么了?”
“为什么?”秦雪梅和历楠异口同声地问。
乔锦毫不客气地打断余歌布下的浪漫气氛,“她神经病!这问题叨叨一路了。部队集训不许家属探望,齐桓那个选拔好像还挺重要的。那个老兵说,以前有人就因为女朋友来被刷下去了。余歌这就坐上蜡了,念叨一路,说什么怕拖齐桓的后腿,怕破坏了纪律,部队会迁怒齐桓,影响他前途什么的。”乔锦一手抚额,一手点着余歌的方向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你看你,亏你还是咱法学院的高材生,跟农村不识字的老大娘有什么区别!怎么这么拿不起放不下!随便什么人放个屁你也当真,又不是齐桓的领导说的,老兵吓唬你也不一定啊!就算他说的是真的,刷掉一个人肯定不是一个原因,谁知道其他的问题是什么?怎么就那么肯定是因为家属探望啊!更何况,就算真影响到齐桓了,如果他因为这个埋怨你,我看你也真没必要搭理他了。什么烂人,遇到倒霉事就赖女人,我最瞧不上了!”
“齐桓不是那种人。”余歌不满地瞪了一眼乔锦。
历楠也说:“关心则乱嘛!我们又不懂部队的规定,谁知道集训的时候不能有家属探望啊!从这个角度讲,和农村老大娘也没什么区别,都是两眼一抹黑!至于有什么样的后果,对齐桓有什么影响,已经不是我们能掌握的。我看余歌,你就别那么计较了。部队再严厉,也有人情味儿。何况你又没见到他,就算有错,也是、也是——犯罪中止啊!”
秦雪梅“扑哧”一声乐出来,被历楠这个临时拽出来的名词逗笑了。余歌也扯了扯面皮,算是找到了一点点纾解的理由。
乔锦看余歌心情好点,也就不再啰嗦。她开始大讲特讲一路上的遭遇。
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骗子无赖浪氓劫道,但是不同的风土人情和迥然不同于城市的风光,让没出过远门的乔锦大开眼界。
秦雪梅不可思议地问她:“乔锦,你没出去旅游过吗?”
“旅游?那是啥?”乔锦愕然地看着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