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比如咱俩,我代表系里帮助你克服逃课的惯性,培养上课的积极性和荣誉感。你呢,也可以监督我,让我不能找借口逃课。但总体而言,我要尽量跟着你上课,保证你该上的课都上。系里通过老师点名,来确定我的工作成绩。”
“这个听起来 ”历楠犹豫了一下,“除了我们这 ”她想说“这一对”,觉得不对劲,话到嘴边,改口,“我们这一组,还有别的组吗?”
唐劲沉默下来,呼噜呼噜地喝豆腐脑。历楠敏锐地感觉到,唐劲有话想说未说,抑或,是不知该如何说。
周围的人来来去去,历楠低着头只随着周围的人转动眼球打发时间。
“没有了。”唐劲终于开口,含含糊糊地说着,好像这个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为什么 ”历楠脱口而出,问到一半又戛然而止。她想问,为什么只有我且唯一是我被选中?但其中似乎有什么很诡异的地方让她说不出话来。也许,这个问题应该这样问为什么是你唐劲和我被选中一组呢?尤其是我觉得你对我似乎有点意思的时候历楠对自己历来坦率。很多时候,她不是不知道,也不是故作不知,而是因为害怕或者恐惧,因为选择或者权衡,不得不去回避。比起自欺欺人,历楠觉得自己至少明白放弃的是什么,掌握的是什么。
比如现在的唐劲,她害怕被拒绝,害怕放出去的感情就像断线的风筝,不到被撕碎的时候不能降落。她已经受过一次伤,不想再重复一次错误。所以,宁可放弃唐劲的“可能”,也要确保自己的“安全”。
不,那个问题不能问。
历楠的心思在电光石火之间转了无数个圈,并得出了结论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唐劲忽然对历楠的半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