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甜了。齁着嗓子了。
既然准备再次进京,到家之前,我在坦白与隐瞒之间好好权衡了一下,决定还是实话实说。反正最艰难的那段时间过去了,我觉得将来不管遇到什么。我也有信心重新面对。
经过这半年的折磨——主要是心理压力,我想我已经能够调整自已去面对各种问题,更重要的是我开始相信公子润会始终和我一起去面对将来的路。这些都要告诉父母的,好让他们放心。虽然我没有找到工作。但我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伙伴。当然,这个人还有待进一步考验,但现在没必要和父母讲这些。
果然,父母听到我辞职的消息后半天没吭声,听到我这半年一直在北京考研,老娘就开始掉眼泪。老爹说了句:“家里这么大地方,不能在家里复习吗?这孩子……”然后就回自己书房了。
老妈张罗着吃的,突然天外飞来一句,“杨燃天结婚了,他还送喜帖来,我和你爸都没去。”
“份子钱凑了吗?”
“凑了。”
“哦,是和穆茵吗?”
“对,和穆茵。喜贴我不知道放哪儿去了。你说你这孩子,怎么弯弯绕绕的那么复杂。”
我一口一口地喝着粥,心里却在想,他终于定下心了,一年又一年,很多事情就是这么蹭过去的吧?
那个谜底是“我很爱你”的短信,还有那一 树的玉兰,都已经彻底地封存了。
晚上散步的时候,沿着民心河,我把自己和公子润交往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爸妈坦白了——当然是拣着好听的说,也没提他在学校的风流往事。老妈倒是很有经验,听完以后立刻说:“哎呀,这么个孩子,是不是挺招人喜欢的?你不会吃亏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