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润好像笑了笑,说:“是啊,开门的时候的确吓了一跳,不过,也挺后怕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这有什么后怕的?男生的思路真是摸不着头。
“太执着了。”公子润说得很不经意,但似乎有些斩钉截铁的味道。
我琢磨了一下,“你是说……嗯,我不太执着,所以你喜欢我?或者是因为我这个人朝三暮四,所以才觉得我可以容忍你朝秦暮楚……”
“打住!打住!”那边笑了起来,“能不能别加那么多成语,我语文不好。”公子润沉吟了一下,说,“你先回家过年吧,有什么事等回家再说。”
看来他还是有事,“你不方便说吗?”
“嗯,反正我和秀秀没什么。还有,离常沛远点儿,那家伙最近不大对头。”公子润周困是喧嚣的车流和喧闹的人声,看来他已经走到大街了。
“是你让我有事找他的!”我的心情已经完全康复,一片大好地倚在座位里。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公子润说得很严肃,“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幼稚,不过早发现比晚发现好。圣诞节那天我去你那,本来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和常沛在一起。可看你呆头呆脑的样子,我就知通你在用功学习。呵呵,那样子跟你沉迷小说的德行一模一样!”
不知道公子润和常沛之间发生什么!答应了公子润以后不关机,不无缘无故闹脾气,不莫名其妙发火,然后还诚恳地向他道歉,我才想起自己那晚那么伤心,连死的心都有了。这也太不公平了!
抗议之后,他嘿嘿坏笑着说:“你那是自找的,按我说的做就不会那么惨!”
男人都是没良心的,我忘了是哪位妇女同志的名言了。果然如此!
最后,我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秀秀那么喜欢你,听说你还有机会做更好的职位……”我含含糊糊地说着常沛的话。
公子润嗤了一声,“我需要靠别人吗?嗯,工作除外。”现实比人强.我们大概都过了纯粹的争强好胜的年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