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研的书装在箱子里了,沉甸甸的,先报了一个复习班,包住宿,算是初步有个落脚的地方。一天二十五块钱的住宿,不能算是便宜。我和其他有长期奋战打算的研友开始了漫长的找房之路。
其实也不算长,到北京的第三天我就接到公子润的电话,总不能老关机吧?我想起以前自己给谢亦清打电话的状态,有些戚戚。
“你妈说你到北京了?”公子润的声音有些不清楚,好像感冒了。
“你病了?”说好一年后见,只是一个电话,心里就刹不住闸。
“没事。毕业那天……”
“算了。不用提了,理解。”我打断他的话。
“我明天晚上的火车,去河南,要待一年。你有事可以找常沛,他会帮你。”公子润交代着。
“嗯。”
“你现在住哪儿?”
“我,好像是国图这边,我在这里报了一个考研班。上课就在国图音乐厅,条件挺好的。”
那边有人笑,“你总不会亏待自己,睡觉也很舒服?”
“是啊!”我乐出来,“不过现在习惯了,已经不要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