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拒绝承认自己给了事业更多的权重,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,公子润走的那天说的话很对: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!
他终于不靠裙带也闯出了自己的天地。
常沛记得秀秀说过,公子润的爷爷曾是当地的巨商,后来几个儿子都弃商从文,也都在自己的领域学有所成。这些公子润从来没说过,大概这些没吃过苦的家伙从来不知道奋斗的艰辛,所以才执着的碰壁,毫不吝啬的流血。但是孟露呢?
为什么她没有任何背景,也愿意这样吃苦呢?
常沛想不通,也不想去琢磨。正像孟露经常念叨的,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没必要去学别人了!
他放弃的叹了口气,然后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婚礼,立刻振作了精神,对着进来的宾客打起招呼。
好长的沉静,我以为那家伙被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,闭上眼体会着他大腿上的动脉有力地跳动。
“唔。”公子润终于开口,“你是向我求婚吗?”
啊?变态,厚脸皮,臭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种无耻之人!
我翻身摁倒他,连掐带拧,直到自己被人制服才算罢休。
“好,一年。我给你。”
唇间流连的时候,我听他如是说,低沉地、带着磁性地在我耳边轻轻拂过。我那颗躁动的心,奇迹般平稳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