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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那种人么!”公子润突然很委屈,“就算真的少奋斗三十年我也不用找她啊!”

“那你找谁?”我突然警觉,话里有话啊!

他撇撇嘴,“不光是我,就算你,如果回家的话,用不着讨好谁也用不着出卖什么,是不是都可以少奋斗几年?”这倒是实话。

我无语。

其实,如果不是谢亦清的刺激,我还真的就此回家找份工作算了。

可是谢亦清毕竟刺激了我,我也真的走上了一条更艰苦的毫无准备的路,或者公子润也是?他又是被谁刺激的?

可能我不说话让他有些不安,挠挠头,他很费劲的说:“我、我可是很真诚的。”

看他脸红脖子粗,像是道歉又像是不甘心的样子,我忍不住要逗他:“你不是不理我吗?那天早晨,就是警报特响的那天,你在阳台上不是不理我吗?”

他干脆面朝我坐好,认真的说:“那时候我以为你是个不正经的女孩子,觉得自己上当了。”

“你说我不正经?”我沉下脸。

他赶紧说:“是我偏听偏信了,我不该相信秀秀——嗯,张秀秀——的话,不调查研究就下结论。我应该相信你的为人,对吧?!”

“对啊!都四年了,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。”我郁闷的再次倒地,捂住眼睛说:“我要是真有那份上进心,真有那个野心,还至于像现在被你拉去做段姜的垫背么!无所谓,反正都过去了。唉!”

心里还是很介意那件事,随时要拎出来敲敲他。后来公子润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教训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女人的理智!女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就事论事,什么是最优方案。

旁边有人吹气,拉开一道缝,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下,笑呵呵的。有些话,还真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