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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好笑,是我想不做就能不做的吗?我向你们问计的时候怎么没人吭声?人人都知道小王什么德行,开始怎么没人说句公道话?现在过来问我为什么,我怎么知道为什么!

自求多福啊,我只是求不到福,现在你们都是看我笑话的!

“好强啊!”我好像突然有了斗志,“我总得有个机会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对不对?”好像真是这么回事,“现在我有这个机会了,我当然要证明!”

“破鞋!别理她!”那边突然传出公子润的咆哮,一阵撞击声,“嗡……”电话挂断了。

就算我再以身体换什么,毕竟是第一次,也轮不到破鞋吧?必须是第二次或什么的才能算,对不对?

我抹掉眼泪,和谢亦清那晚是横亘在公子润心头抹不去的阴影,他的在乎超乎我的想象,就算一切都清楚,怕在他的心里,我也落下了“轻浮”二字的印象。唉,本来应该原原本本解释清楚的。可今后若是一起走,那么多的事情,哪能一件件都说清楚呢?即便开口辩解,一张嘴怎么抵得上周围的流言蜚语?!

再多的激情和承诺,没了信任就无所谓守护,就好比一个赤裸裸的婴儿爬到战场上,千疮百孔都是最好的下场。到最后基因突变反目成仇,或者中毒、遗忘、一生陌路都会是很合理的结局。

我流了两滴泪,脸就干了,实在是觉得掉眼泪既无聊又浪费体力。

回到宿舍,小张探头看了我一眼就缩了回去,砰的一声关住了从不关的门。原来被人损也可以是一种友谊的表现,我有点儿怀念那个傻兮兮的宿舍管理员。

王清这几天忙展会,她要在实习结束之前做完展板这部分的工作。广告公司离她男友比较近,估计这周她都不可能回来。

躺下的时候,我希望能有电话或者短信进来,哪怕是冯总的都比这样的寂静好。可是什么都没有,一夜就这样熬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