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你总叹气,不开心吗?”公子润的工作渐渐地有了些起色,而且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,神色间的愉悦不亚于常沛。
如果常沛真的是候选人,常沛知道,秀秀也会给他通气。我本来就不是那条战线上的人,王清最近忙得一塌糊涂,很久没有听到她八卦了。
王清说得对,不拉帮结派,你就永远无法融入这个团体。她紧跟文老头,自然被带入了另一个“团伙”,而我呢?
我觉得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站到了悬崖边上,周围的路没有一条是我想走的。也许跳下去才是唯一我想做且适合做的?
“怎么了?”公子润伸手在我面前晃晃,斜坐在桌子上,我头一次发现他的屁股坐下去还能挤出一块肉!(虽然人人如此,但在公子润身上发生,对我就是如此不可思议。)
“没什么。”我收回心神,最近好像也没那么花痴了,“有点儿累。”
“嗯,再忍忍吧,过了这两周就好了。”他以为我还是为了处罚的事情,“看开一些,公司就是这样,总得有人出头。陈总和赵总不和,不可能让何春菊出面的。”
我点点头,“知道,没什么。想开是想开了,就是心里还是堵得慌。”原因未必如此,感受却相同,能让他知道我这时的心情也是一种放松。
“唉!”公子润站起来走近一些,揽我的头入怀,“没见你这么难受过!以前为了谢亦清,喝两杯酒你不也风风火火地过来了,现在怎么了,挺不住了吗?”
我想哭,可是没有眼泪。胸口堵得发闷,似乎已成习惯,只能环着他的腰,闭上眼,好好地沉浸在属于他的味道中休眠片刻。
“我要是……离开北京……”我没有说下去,他身上已经有些僵硬了,“嗯,逗你玩儿的,好不容易追到你了,怎么可能放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