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“哦哦”地应下,心里却想:好像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开始站队了。
文老头儿是陈总的老同学,也是一起出来创业的老同事,现在是老部下。王清队列分明,我却不喜欢这样。
谢亦清很忙,除了那通电话问候就没有了续集。慢慢地我也就忘了这事,因为有一件天大的事情压在我头上,把我吓病了。
公司要来两个老外做技术交流,本来这都是何春菊的事情,不知道为什么,她把这件事派给我了,然后自己一人优哉游哉地出差了。
下周一老外要来,周六开始我就在床上躺着发烧,好不容易周日退烧清醒了些,又赶紧抱出技术文档死记那些可怕的专业术语。
“你是不是得罪谁了?”吃饭的时候,看我食不下咽的模样,王清很仗义地帮我分析。
“我刚来能得罪谁?”我想了想,“那天做报表的时候好像有几个数据错了,害得他们跟着我加了三个小时的班,不会是因为这个吧?”
“你笨哪!他们就算不加班也在公司里晃,打着跟你改数据的名头,谁知道在干什么!”王清压低声音,“你知道吗?我在xxx的主机下面发现一张光盘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我以为是电影盘,结果一放,!”
真惊悚!
我看过,没觉得有多好,不知道男生为什么看起来都“舍生忘死”的?
王清以为我没看过,拍拍我安慰说:“这没什么啦,我们班男生看还拉着女生一起看呢。别想歪了,就是碰上了一起看的那种,哼哼唧唧的,还不如车床上的活塞运动来得迅速,一点儿意思也没有。”
我以为自己很开放了,但是跟王清比起来,那点儿事情真是九牛一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