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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喝?”

“哦,练练酒量嘛。再说习惯了,一天不喝还馋得慌。”

我知道他能喝酒,上学的时候抽烟、喝酒、打架是他进差班的不二理由。

老板上来黄瓜,大家是旧相识,笑呵呵地问我:“你和公子润是怎么啦?月前的时候他自己来这里喝得烂醉,是不是你欺负他了?”

老板上了年纪,看啥都走眼,我是能欺负他的人吗?!

我略有不甘地说:“我能欺负他?他欺负我还差不多!算了,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!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两不相干!”

老板看看杨燃天,“这是你的新朋友?不错,不错。都行,都行。”他还真开放,这样也行?!

杨燃天是个小眯眯眼,细长细长的,戴着一副无框眼镜,据说是平光的。我笑他戴眼镜是为了盖住流氓气,他也不理我。

“公子润?这名字挺酸的。他怎么欺负你了?”

“人家姓公,叫子润。老爸老妈有学问呗。”我漫不经心地烤着馒头片,一股焦香味悄悄地渗出来,不想提月初的事情。

“就是那天在楼下叫你开会的?”杨燃天记性不错。

“是啊!”我的鼻子有点儿堵,看着鲜红的肉串觉得反胃。

“怎么了?他惹你了?”杨燃天低头打量我,又露出要打人的样子,“他怎么欺负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