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允礼按住蓉蓉,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明儿我要出去一趟。”剩下的话咽了下去,想交代一些事情,又怕她生疑。
“嗯,只要不是拈花惹草,就不用和我说啦!”蓉蓉凶巴巴的抬起头,“不许去包什么头牌,不然我让你的假胎里弱变成真的!”
允礼似乎松了口气,“切,八百年前的事儿了。说实话,那天看见你,不知道心里有多疼。揪的好像整个人都抽抽起来了。永远忘不了!你呢?我知道你看见我了。”
蓉蓉顿了一下,才涩涩的说:“可能吧!那时一心打探消息,看见铁义青又怕他败露了行藏,没有――没有多想……”
允礼停下抚摸的手,良久才说:“幸好,幸好!你受的苦太多了,这种痛还是我受着好些。好些……”
蓉蓉微微有些失神,突然把头埋进允礼的怀里不肯出来。
允礼敏感的察觉手下的肌肤有些异样,忽地坐起来问道:“蓉蓉,蓉蓉!怎么了?莫不是疼了?!”
蓉蓉没有答话,允礼亦不敢问她,只能束手无策的守着。
自从那次晕厥后,蓉蓉很久没有昏迷了。但是允礼明白,更为残忍的疼痛开始了。
不能等了,绝对不能等了!
通州码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。茶楼酒肆,旗幡灯笼,在江风中热闹的招摇着。码头上,一群群的苦力,从大船上卸下一麻袋一麻袋的货物,古铜色的肌肤反射着烈日的光芒,倔强的为富庶繁华抹上一层异色。
即使安宁清雅的茶楼里,也有不相称的音符轻轻拨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