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素素昨夜已经说过,但是怎样也不如亲自从这个人脸上读出来令人痛快!
“是你下的药?”雍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。
蓉蓉抚着柱子慢慢站起来:“你看我这身子还能下药吗?”
“那就是白素素!朕要杀了她!”雍正依然立在中庭不肯动。
蓉蓉忽然觉得很累,想起前一阵子他对自己虽然狠戾,却也不乏柔情,比之教主的无情已经好过很多,原本冷硬的心忽的软了下来。
她记得十三岁临出江湖前,教主晚上宣她侍寝,问她有何心愿未了时,自己曾说:“无他,惟冀教主回头一顾罢了。”那天,教主看了她很长时间,然后叹了口气,让她下去了。
这是惟一一次。
而眼前的这个男人,这个酷似教主的男人却似乎给了她不只一顾,自己有什么可以怨念的呢?就算彼此间有再多的挣扎斗狠,那些有过的柔情不是最珍稀的吗?
蓉蓉的头渐渐的垂了下去,突然觉得所有的得意和风光都很无聊,如果可以她只想拉着他的手轻声的问一句:“放了我,好吗?”也希望,从他的嘴里听到一句:“走吧!”
可是她问不出口,他也永远放不下这个面子。
一进一退间,所谓输赢早已牢牢的封住每个人的嘴巴。赢的未必开心,输的却可能连命都要搭上……
“站在那里干嘛?有什么话进屋说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