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祯看着素素,知道她重伤初愈,有心不让她涉险,可又没人可以应叮硬着头皮说:“是啊!有赏。”
素素颇有深意的看了眼胤祯,心头黯了黯。自己涉险杀人是一回事,见自己涉险而不阻止则是另一回事。利字当头,到底要为自己打算。转过头去,心情已经极度郁闷。看着厉山老怪,把装蛇的小袋子挂在身侧,探手拿出身后的萧管。五指微微用力,那萧已经在掌心飞速的转了起来。素素倒是气定神闲,加上白衣飘飘,仿佛正在品箫的秀才而不是横生杀机的罗刹。
厉山老怪曾经随着别人围攻过素素,两个人真正的交手并没有进行过。一直以为,素素之所以活命到今天,不过是靠了小聪明罢了,心中并没有太多的畏惧。但也是全力以赴,不敢大意。
比武和杀人不一样。比武有观赏,讲究点到为止。杀人不同了,只要对方断气就可遥前者就像自己的同僚,一般而言,不能弄死他,但也不能让他好好活着;后者就好比战场上的敌人,抡刀砍断脖子,什么也不用考虑。素素一向认为,比武比杀人要复杂的多,自己这种笨人只能学那些杀人的玩意儿。看眼下,大家还是盟友,友谊第一,比赛第二,杀人只是被豁免了而已。如果自己真把他杀了,也不好交差。今天的活儿可不好办啊!
素素低头思量着。厉山老怪已经暗暗运气,两手变得通红通红,众人隐隐闻到一股腥臭味儿。素素捂着鼻子怪叫道:“老怪,你也吃羊肉吗?怎么这么!”
扑哧,有人笑了出来,又被狠狠的瞪了回去。
厉老怪吃惊的看着脖子上的利剑,不知道怎么会在一招之间就变成这样。罗布只觉得眨了一下眼睛,再睁开的时候,厉老怪就已经成了剑下游魂。他,应该死了吧?
素素慢慢收回萧剑。轻轻的插在身后。负手,静静的站在场中央,冷冷的看着老怪,等着他回神。这次无意杀他,只是将招式使了一半而已。
厉老怪甚至还保持着出招的姿势,连眼珠都没有眨。谁也不知道,素素是什么时候,怎样出的招――或者,本就无招。
厉老怪的脸渐渐变红,渐渐的比他的手还红,突然,他大喝一声,声音震的众人耳膜嗡嗡的响。罗布恍然大悟,原来他没死。刚想到这里,就见老怪高高举起血红的手掌,使出剩下的半招,啪的一声拍到自己的天灵盖上,竟是自毙而亡!
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。素素向胤祯一拱手,慢慢踱回自己的位子,哗啦啦的倒酒声在帐子里显得格外的响亮。
那天,胤祯的任务完成的格外出。场地被清理干净之后,吆喝声再起,只是无人再提比武取乐之事。作为东道主,胤祯叫来一些歌妓姬,温柔缠绵中,众家王爷无不尽兴而饮,气氛分外的融合。
素素听胤祯说道:“前儿皇父颁旨,要大家务必共相和睦,希望我们能够谨遵圣喻,尊奉各位的的祖父所遗礼法,通力合作。将军马、口粮、器械备办齐整,嗣后竭力奋勉,定可获得嘉奖。况且,各位受皇父厚恩多年,无分内外,皆视同兄弟。此次受任以来,本王更不敢存有私见,良者我必奏明皇父;如有恶劣不遵法者,我亦无计,当以法律治之。”
看罗布等人俯首倾听,一扫初时的不敬之,心中畅快,接着说:“各位都是皇父所封亲王、贝勒、贝子、盟长,所办事宜,若是持守中正,谁敢不遵?不过,我丑话说在前面,本王治军,举凡各项军法,以赏罪分明为要,若有违法乱纪之事,恕难宽恕!”胤祯连吓带拍,打了板子给枣子,恩威并施。罗布等人心悦诚服,点头称是。
素素冷眼旁观,心中略有不屑。低头闷闷的喝酒。眼风扫倒对面隆布鼎身后的厉山二鬼,看他们愤愤的神,知道自己还有麻烦,皱了皱眉头,越发的不想待下去。
素素喝的酩酊大醉,被胤祯派人押了回来。
半,悄然无声的小院里闪过一道黑影。划破空,渺然而去。
第二天,胤祯同时得到两条消息:一是厉山二鬼离奇死亡;二是素素失踪了。看看手里的书信,胤祯苦笑了一下,这个人终究由不得别人摆弄:承君之恩,已然相报。前路坎坷,君自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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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日,老土鳖继续踢坑g……
另外:明天我要出差了,大概两天都会在飞机上,没有办法更新。到那边就是晚上,大概是这里的白天,有空就写写,没空也没法写。下个礼拜尽量保持更新频率吧,但是不知道那边的同事工作状况是怎样的。另外我只能在那边的里更新,和这里正好昼颠倒。所以,大家可以等到晚上看头天完整的更新版,白天只能是上午可能会有断断续续的更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