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就是吧——”伍兵摸摸剃成板寸的头,“挺好的。”
唐哥突然正色道:“说实在,哥问你,你就打算这么干下去?”
伍兵摇摇头,“当然不!但是——像我这样,能干什么呢?唉!”脸上罩上一片愁云,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在这个城市立足?成功与认可都像天山云海,离他那么遥远。
“前两天我一个搞出租的兄弟问我要人,我记得你有车证,想不想开出租?”唐哥笑眯眯的,好像一尊弥勒佛。
伍兵眨眨眼才明白过来,有点激动:“我、我行么!我不是北京人啊!”
“你比北京人都认路。侦察兵出来,这还不行!”唐哥的胖手用力的一挥,颇有江山我定的味道,“户口我去说,只要你愿意,哥给你做主了!”
伍兵兴奋的直点头,说了声“嗯”便不知道该讲什么好。
“快睡吧,明天你还得在我这儿干啊!”唐哥也很高兴,看着伍兵的背影,轻轻的哼起小曲。
说着话,从外面进来一人。一进门便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,半夜三更,听的人心里发慌。
伍兵和唐哥对视一眼,赶紧把那人扶起来。唐哥一看,认识:“二柱子,你怎么啦?”伍兵不认识,但唐哥既然这样讲,肯定是熟人,赶紧跑去到了碗茶水。
二柱子哭鼻子抹眼泪的把经过讲了一遍,唐哥和伍兵对视了一眼,心想,怎么全是这个人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