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佑!”

肩膀上多了一双柔软的手,叶姜挨着风佑坐了下来,她接过风佑的手,转身拿出丝帕小心的为他处理着伤口,风佑的眼睛始终停留在天际,只听他幽幽地问:“是我错了吗?”

“不是!”叶姜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
“那是她错了!”

“也不是!”

风佑突然有种欲望对着那只拖着长长尾巴的纸鸢放声恸哭,以摆脱那种包裹着自己的宿命和绝望。

“叶姜,我是真的爱她,我可以不计较她的立场,她的背叛,甚至不去计较她是不是真的不爱我。我只是不能忍受别的人碰她,爱她,甚至是想,也不可以!”

“嗯,我明白,这是男人的通病!”

叶姜无所谓的耸耸肩,搞得风佑有些狼狈,她抬头看了一眼蔫下去的风佑,像主人般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女人是很难琢磨的,她说要不一定要,她说不要不一定不要,总之女人是一种将口是心非发展到极致的动物,你若想弄明白就必须真心以待!”

“我还不够真心吗?我甚至想过归隐,可是……”

“你真的想归隐吗?”叶姜抢白,风佑哑口以对,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闲暇时的焦躁与不甘,但另一方面他又舍不得放弃和连城这种神仙眷侣的相处,这种矛盾折磨地他也不成眠,所以他每日每日的练剑,希望在疲累中忘却这种心里折磨。

“佑啊!你不是那种看的开的人!或者说你还不到那种看透一切的年龄,在感情上,你经历的太少,你还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