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凉如水,连眼泪都没了温度。苏铮擦了擦脸,微微摇了摇头,似是嘲讽又似是苦笑,这太荒唐了,也太冲动太不可思议,应该只是一个梦。现在是回归现实的时候了。

转身,回头,迈步,一头撞进一个软绵绵有点硬的怀里,苏铮吓了一跳,本能的张口想叫,却被人坚定而毫不迟疑的堵住嘴,身子也被一双臂膀紧紧的扣住。苏铮颤抖着要挣扎,那人却突然离开她的口,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:“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,或许,这样是最合适的。”

苏铮忽然身子就软了,花儿绽开的瞬间便是每片花瓣倾颓的时刻。

他说得对,这样是最好的开始。没有原因,没有动机,一转身一回头一个偶然,便是这一刻。

作者有话要说:本章完。

我想了很久,该不该让苏铮出轨呢?但是这算得上出轨么?唉……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案例(个人觉得,现在的判词写的还不如民国时候的好。唉!):

民国12年,有山西女子东方玉箫诉柴庸福解除婚约案。指称“柴有精神病、不通人道,且于夜间疾作时,屡以铁木重器击伤家人”。

不愧为女子师范学校,廖廖数语就提示了问题的根本。这样的婚约怎么能履行?

康乃尔大学医科博士、法院鉴定人赵天放的鉴定认为:柴庸福神经组织不完,每分钟呼吸达五百次以上,是血液循环亦大异常人。现在医术只能达于安静神经之程度,至于此项神经组织不完者,殊属无法治疗;再该柴庸福生殖器,年已二十五岁,仍如脐状,长一寸,直径三分,用两手安之增出五分之一,投以兴奋剂亦无奋发之状,是以失其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