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斌心情相当不错。
会计找到他,哭诉出纳如何蠢笨,得罪了税务局的人,秦斌说:“唉,年轻人嘛,犯错难免的。你好好教教她,要给人家机会。”这事就过去了。
会计吃惊的张大嘴巴,回来后办公室里立刻议论起来。大家纷纷猜测,这是否意味着,近一年半快两年的黑暗时代就要过去?
周末又快到了,秦斌照例去看儿子,却扑了个空。想了想,八成是在岳父家,稍稍有点埋怨苏铮不提前通知,心情还是飞的高高的。到了苏家,儿子果然在大闹天宫,苏爸苏妈都在,唯独不见苏铮。问了问,原来是见客户去了。秦斌心不在焉的陪着儿子玩儿,到了中午,还没见苏铮,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苏爸:“爸,小铮呢?”
苏妈接过来话茬,“她说不用等她,要谈一天的事情。来,先吃饭吧!”
秦斌心里不是味儿,怎么有事也不跟自己说呢?从别人那里听到这种消息,好像苏铮故意躲着自己似的。
一下午,秦斌都悒悒不乐,他越发肯定苏铮是躲着自己。看二老躲躲闪闪的目光,秦斌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,但是,为什么躲着自己呢?
不是认错了吗?
秦斌一直陪着儿子玩儿,直到睡着,再到睁开眼——天亮了,都没见到苏铮!
早上六点半,苏妈妈习惯性的准备出门买菜,一眼看见坐在客厅抽烟的秦斌,吓了一跳。这个姑爷可是不到十点不睁眼的主儿。今儿怎么啦?
秦斌看见苏妈妈,赶紧掐灭烟头,整理了一下衣服说:“妈,你起啦!那什么,我出去一下。”
苏妈妈一句“去哪儿”说了一半,已经看不见秦斌的人影。
秦斌是被梦惊醒的。
按理说,这是一个好梦,软玉温香,春色无边。苏铮一如既往的在昏黄的灯光下媚眼如丝,白色的衬衫绷出鼓鼓的胸部,躺在真丝软绉的被子中间看着他。这本来是家中常事,秦斌也乐得享受这种合法的性 待遇。可是,当他一边想着“好久没做不知道苏铮胸部是像松松的棉线团还是橡皮糖?”,一边解开衬衫扣子的时候,突然发现左手白生生的□上多了个黑乎乎的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