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草看她的样子,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天的伤感也算不了什么。虽然快乐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,可是看见别人痛苦的样子的确能减轻一点儿伤痛。草草内疚地陪着喝了一杯,然后就释然了——我以前不知道这样帮了多少人呢,现在享受一下也不为过吧?
“你……怎么啦?”草草还是有点怕这个喜怒五常的女人。沈备说,那是天生善良心怀的表现,不和她计较而已。但是说话没底气,总是担心被算计。
“怎么了?还不都怪你!”冯尚香又没头没脑的抱怨,只是用责怪来形容有点严重了,应该是嗔怪比较合适。
草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揉了揉胳膊。
“哎,你看,我哪点儿差呢?”冯尚香坐直了,张开双臂,“要模样,谦虚点儿说,众人之姿,稍微靠上;论身材,凹凸有致;论学历,那就别提了;论工作——切!他凭什么就看不上我?我看就是一块木头疙瘩,或者就是个——他不会是gay吧?”
“谁……谁啊?”
“张大牛!”
“张大牛是谁啊?”
“你!你不会连沈备的贴身侍卫都不认识吧?”
“什么呀,还贴身侍卫呢!他是皇上阿?”
“哼!活该你被男人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