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草呵了一声,缩回头。停了停又不甘心的偷瞧过去,那个男人不仅往这边看,还往四边看,然后消失在窗台下面。大概就是一个蹲下起立,手里多了一个托盘。也不知道拿了什么正往嘴里塞。
草草骂自己多事,每个人关心的多半是自己眼下的那片地儿,谁去理会对面鸽子笼似的窗户呢?
看了几家,都没什么动静,草草怏怏的收回望远镜,靠在窗边,慢慢的滑坐下来。嘴角一扯:“无聊!”仿佛是在嘲笑自己。
埋进膝盖,双肩一抖一抖的,呜咽声再度响起。有些心情有些悲伤,不是想躲开就能躲开的。除了等它们慢慢结痂,没有任何办法。
草草连哭带笑,嚎了一个上午。幸好屋里没人,中午筋疲力尽,洗了一个澡。然后,非常精心的做了去角质补水保湿美白四套面膜,全部用天然材料,蜂蜜薏仁鸡蛋清能招呼的都用了,最后抹上睡眠面膜蒙头大睡。
鼻子不通气,手边早就准备好纸巾。草草得意的想:哭吧哭吧,看我准备的多周全!
哭也需要力气,早就透支的草草很快抽抽着进入梦乡。
梦里一片漆黑,什么也没有。
然后走过来一个男人,赤身裸体,抱着她,很温暖。草草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没有躲开……
下午四点多,沈备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天通苑小区。
吃完饭本来要回来的,鲁修承突然提出打壁球。沈备回到地方,那些“酒囊饭袋”手无缚鸡之力,打打高尔夫充文明,已经把沈备憋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