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是那首曲子,歌声在夜里显得有些凄凉。
没人接!
沈备打开灯,穿上衣服出去了。
银色的奥迪滑出地库,在凌晨的北京奔向天通苑。
同一时间,另一辆黑色奥迪驶出熙府桃园,奔向位于后海的酒吧……
草草哭到几乎晕厥,沈备心里纳闷。他的耳朵不错,听出来是个叫波波的名字,难道是草草的孩子?没听说她有孩子啊!
沈备心里纳闷,自己不就是让她回避一下,也没有说别的。她要是有孩子……
沈备想了想,还是先别乱想,等草草清醒过来再问吧。抱着草草回到卧室,并肩躺在床上,沈备有草草房子的钥匙,看屋里空无一人,他的心立刻提起来。尽管有各种不好的念头,他明白,等草草回来是唯一的选择。他有足够的耐心,但是草草开门的声音传来时,沈备的指责和质问已经涌到嘴边。然而,他看见的是神志不清嚎啕大哭的草草,和热烘烘的澡水盖不住的酒味。他以为最坏的事情发生了,但是草草那句“妈对不起你!”让他心里一松。
应该没事吧?
所以尽管一夜疲劳,还有草草的哭声,但是沈备还是昏昏欲睡。渐渐的草草的哭声低了下去,呜咽绵长。沈备半梦半醒间无可奈何,只好学着电视里的模样,轻轻拍着草草的后背嘟嘟囔囔的说:“乖啊,乖,草草不哭了,乖啊乖!”
说是哄草草,还不如是哄他自己,哄着哄着,沈备自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