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草在黑暗里坐了一会儿,脑中一片空白。但是总有一些东西,比如过去,比如沈备,呼啸着在她周围打转,似乎马上就要撞开封闭的大脑,撕扯着原本脆弱的神经。
“不行!”草草猛地站起来,“我不能自己呆着!”
草草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和手机一起塞进平常背的小包,抓起钥匙冲出大门。
去哪里?半夜能去哪里?
草草熟门熟路的摸进上次去过那家酒吧,那里相对比较安静,进去的人看起来也正常。
终于陷进人群的包围了,虽然没人注意她,但是总比那个黑洞洞的屋子好。
草草点了一瓶青岛,坐在吧台附近慢慢的喝着。
来来往往的人偶尔会往这个角落看一眼,但是草草一身凛然不可侵犯的套装,没有任何彩妆的脸,在迷离的灯光下无论如何都不是吸引人的那种。
这样也好,草草有些醉了,没人打搅才好呢!我就是看看你们,你们不要来招惹我。我可不是好惹的!
不知喝了多久,酒吧的中央传来一阵欢呼,中间夹杂着几声口哨,“o……”
草草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,吧台的服务生兴奋看了一眼,放下正在擦拭的酒杯对草草说:“太好了,刚才ike向na求婚了。天啊,真不容易。na总算答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