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逢程英俊的五官上, 只见眉头都要拢到一处去了, 眼神中更是透着诡异和肃杀。
茶茶木只得噤声。
褚逢程在, 他想说, 又不能说。
那委婉又憋屈, 还一直在想向她传递信息的眼神看得白苏墨心中毛骨悚然, 既想揍他一顿, 又替他恼火,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抽了。
终是,褚逢程忍不住了他这般扭曲的面部表情了。
大步上前,直接将他衣领拎起来,重重扔回厅中去。
白苏墨蹙了蹙眉头, 直接看呆了。
光听这声音都觉得疼,好赖, 茶茶木不也是……
白苏墨心中更加确定的是褚逢程同茶茶木之间的关系一定亲切, 且竟亲密到如此程度。褚逢程也好,茶茶木也好好, 也不是任何人褚逢程都会拎起来直截了当扔出去, 且茶茶木还没有跳脚的。
白苏墨噤声。
眼见着褚逢程瞪了茶茶木一眼, 茶茶木果真再不敢造次。
褚逢程又朝屋外值守的侍卫道:“看紧他,一只苍蝇都不要放出来。”
门口的侍卫应是。
“喂,褚逢程!”茶茶木咬牙,恢复了些许早前的张牙舞爪。
褚逢程又朝门口的侍卫道:“小心些,这张嘴巧舌如簧,无论如何都不要听他的。他是腹痛,是头痛,是饿了,是要死了,都不要管他,让他自生自灭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茶茶木就感叹出了一声,“喂,褚逢程!”
门口侍卫再次坚定应声。
褚逢程看了他一眼,“你就在此处等着,哪里都不准去!”
茶茶木绝望得一声“褚逢程”中,褚逢程阖上了屋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