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衣起身,见苑中两个人蹲在地上,头凑到一处。
听到屋门推开的声音,两人皆是回头看她。
白苏墨险些笑出声来,茶茶木同陆赐敏一人一个花脸,脸上全是炭火的灰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白苏墨上前。
陆赐敏指了指跟前的炉子,“茶茶木大人说要给托木善煎药,可是我们煎了一早上都不会。”
“……”茶茶木觉得丢人丢到家了。
白苏墨俯身看了看,不仅是未煎好,是连火候和水分都未掌握好。
“我来吧。”白苏墨朝茶茶木道,“把它端起来,放石桌上。”
“白苏墨,你会?”茶茶木诧异。
白苏墨颔首:“会一些,爷爷身子不好,我给他煎过药,方子给我看看。”
茶茶木照做。
白苏墨笑了笑:“茶茶木,方子上写的三碗水煎一碗水。”
茶茶木恼火,“这怎么当大夫的,也不交待清楚。”言罢,一面甩了衣袖,一面恼羞成怒得端水去了。
白苏墨笑笑,拿出手帕给陆赐敏擦脸:“像个小花猫似的。”
陆赐敏笑道:“咦,苏墨,你养猫吗?”
白苏墨笑笑,“有一只,名唤樱桃。”
陆赐敏也笑:“我亦有只,名唤彩蝶,因为它最喜欢扑蝴蝶了。”
白苏墨忍俊。
恰好苑外来了人,“茶公子在吗?我是来送马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