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墨摇头:“不疼。”
陆赐敏学着她的模样,伸手摸摸她的头:“苏墨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会的。”她还是如此应她。
……
屋外,李郎中阖上门,朝茶茶木道:“小哥,方才见你们是驾马车来的,可是近来这一路都在马车上?”
茶茶木想也不想点头。
李郎中一面捋了捋胡须,一面点头:“那便是了。”
“是什么?”茶茶木不解。
李郎中叹了叹,语重心长道:“这小哥,不是老夫说你,尊夫人既然有身孕,又怎么能长时间乘马车?马车颠簸,这不足三个月的身子随时都有可能掉,老夫方才先开了一副安胎药,让夫人先喝了,稳住胎气是大事,可这几日暂且先在村子里缓一缓,免得动了胎气,这孩子保不住啊……”
身孕……胎气……安胎药……
茶茶木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!
这些词语忽得排列组合成一处,最后落脚到“尊夫人”三个字上,茶茶木半晌没反应过来。
李郎中会错了,更是责备叹了叹:“你这!……唉,你这该不是连自己夫人有两月身孕都不知道吧!……”不过转念一想,也是,这人定是不知晓的!若是知晓,怎么会让自己夫人去遭这样的罪。
李郎中便改了口,一口一个叹气:“瞧你这糊涂的!这几日也别赶路了,多花些心思照顾照顾你夫人,这路什么时候都能走,可这孩子是要紧的大事,若是有个闪失,你夫人她能受得了?”
李郎中言罢,瞧茶茶木仍是一脸震惊的表情,奈何叹道:“罢了,见多了,听到自己当爹的都是这幅模样。”
“我……”茶茶木有口难辩。
李郎中甩手:“去看看你夫人吧,这阵子可要顾着她的脾气!若非是她身子骨健朗,这般在马车上折腾,这孩子兴许都保不住。上心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