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好胜自是不必说了。
苏晋元的母亲也出自将门,这里头的道道多少也清楚些。
钱誉如此,究竟是让两人意外。
说瞠目结舌也不为过。
钱誉在人前从不显山露水,也一直以斯文模样示人,怎么会用起角弓来……
范好胜和苏晋元一时在心中都找不到形容词,只是惊愕时,见钱誉拉了空响,弓弦饱满有力,绝非头一次试弓的人。
范好胜和苏晋元的错愕里,钱誉朝坚守武器架的管事道:“劳烦给我一枚玉韘扳指。”
管事愣了愣,赶紧去寻。
角弓力道大,配玉韘扳指最好,既有益于射箭,还不会上手。
管事忽得知晓这是行家,至少也是知晓军中行军打仗的。
这世家子弟多自满,去过军中的更是寥寥无几,管事在这骑射大会上见过多了去了,还是头一回有人用角弓和玉韘扳指的。
管事将东西递于钱誉,又问道:“公子,可要调弓?”
钱誉便笑:“我用正好。”
管事颔首。
钱誉这才转向一侧早已呆若木鸡的范好胜和苏晋元二人。
“钱誉……你……”苏晋元支吾。
范好胜却是直接:“钱誉,你会骑射?”
钱誉颔首:“幼时跟外祖父学过一二,但许久未碰过,怕是生疏了。”
能说生疏,便是早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