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宁国公才放下酒杯:“爷爷就是觉得可惜了,逢程多好一个孩子,怎么就有意中人了……”
宁国公是对此事介怀。
白苏墨便笑:“爷爷,您看上人家了,就不许人家有意中人了?再说了,怎么说得同我高攀人家似的。”
宁国公瞪眼:“我家媚媚哪有高攀的道理?”
白苏墨笑道:“那爷爷让媚媚选心仪之人不就好了?”
宁国公似是嗅出了一星半点意味:“这京中后生,真有心仪的?”
今日饮的并非果子酒,虽然白苏墨只饮了小半盅,却也觉得稍许有些晕晕然然,爷爷问起,她脑海中便似不自觉一般,悠悠想起了锦湖苑中,钱誉对她说的那一袭话来,想着想着,竟笑了笑,连宁国公的话都忘了回。
片刻,又忽然想起,果然见爷爷在打量她。
许是酒意上头,她心底悠悠然,便问:“爷爷,日后若我真有心仪之人,爷爷可否让我自做主……”
宁国公眼色倏然一紧,觉得有戏:“哪家后辈,爷爷可曾见过?”
白苏墨背一直:“都说了日后。”
宁国公会意,嗯,那便是十有八九。
宁国公端起酒杯,微微笑道:“好好好,爷爷相信你的眼光,无论觉得这个人有多好,必须让爷爷亲自把关,方可及谈婚论嫁,媒妁之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