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陆臻不敢狡辩不敢多言,闷闷地哑了。
夏明朗抿着嘴,脸上扬起一丝笑。
天底下的领导训话的内容多半大同小异,训完话之后问情况,陆臻虚弱地说好像没有异常,领导抓住那个好像又是一通批评,类似说过多少次了,军人的辞典里没有好像,可能,如何如何……
陆臻只好马上表决心说,明天再去看看,一定给个准确的结果。
领导于是嗯了一声再教育一通:这次联合演习是对我们的信任,云云……一定要端正态度,踏实进取,云云。
陆臻好不容易关了电台,长吁一口气,看着夏明朗感慨:“队长,还好你不这样!”
如此大好机会夏明朗居然没有顺杆上,只是淡淡一笑:“你放心,如果你在他手下,他也不会对你这样!”
有些兵是不用教他上进的,有些兵只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太劳累。
夏明朗他们把所有的“死人”请去菜窖,红士官很紧张地说你们到底想干嘛,夏明朗神秘地摇了摇手,不可说,不可说。掩上门夏明朗忽然想起来一事,拉着陆臻问道:“你那个诱供剂又是从哪里弄来的。”
陆臻闷笑,眼睛亮闪闪的:“队长,这玩意儿你也有啊,咱们这次带的强心针换牌子了你没发现啊?!法国货,一溜法文我估计你也没细看。”
“呃……”夏明朗感慨万端:“你小子现在太不好了,心太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