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！”司命看了他半天才道。

子尤的手刚一动，司命就按住他的手道：“但是……真言境与天官大帝的赐福一样，都有一个法则。”

“什么法则？”

“你所有的许愿都是以你作为代价。”司命站直了身体道：“天官大帝每制作一张赐福玉碟，多则损耗百年的仙力，少则十年八年……”

他转过头来，看着子尤道：“所以真言境也一样，它每满足你的一个愿望，必定会同样从你身上拿走一部分东西作为交换。”

“拿什么交换？”

“一切，也许是你的肢体，你的仙运，甚至是你的仙命！”

子尤看着手中的真言境，有一点哑口无言，半晌才道：“天官大帝不是开玩笑？这法器谁敢用？”

“真言的威力就在于，它无畏于个人的得失，即使逆天改命，也要言出于心的执着。”司命略略有一些激动地道：“赐福玉碟是如此，真言境也是如此，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，你也就只能用妄言境！”

“执着……”子尤失笑道：“这根本是疯狂。”

司命居然轻笑了一声，他突然笑了起来，就像一张面具突然打起了皱褶，能吓人一跳。“你猜对了，天官……他就是这样的人。”司命淡淡地道：“好好地使用它吧！”

他刚转过身。

子尤突然在他的背后道：“你为什么不指派任务给我呢？”

司命的脚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