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还真的有点奇怪。”顾夕颜露肘支在炕桌上,露出纤细白嫩的手腕来,冰肌雪肤,凝若霜雪。“你说,魏夫人为什么要对别人说我是为魏姑娘祈福而昏到了呢?”
齐懋生望着昏黄的灯光下纤纤的手腕,只觉得心旌摇曳,答非所问地道:“夕颜,翻过年来,你又大了一岁吧!”
嗯!顾夕颜怔了怔,就嘟了嘴:“懋生,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。”
“啊!”齐懋生脸色微正,“听着呢,听着呢!”
顾夕颜就眨着大眼睛望着他。
刚才好像在说魏夫人什么的。
话说的越少,漏洞就越少,在这种情况下回答一定要简洁。
齐懋生思忖着,非常简洁地道:“魏夫人的性子就是那样的。不过她身手很好,你在那里,很安全。”
顾夕颜就狠狠地撇了齐懋生一眼,只可惜表情太娇俏,不仅没有起到震慑的作用,反而给齐懋生一种娇嗔的感觉。
“你还说你在听,根本就什么也没听。我是问你‘魏夫人为什么要对别人说我是为魏姑娘祈福而昏到’的,你却回答我说‘魏夫人性子就是那样的’。还有,你不提,我到忘记了问你,你明明知道魏夫人身手很好,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一声。你不知道,那天可把我吓坏了……”接着,她把那天在槐园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,最后道,“实际上她有很多种方法让我装昏迷,却非要说我是为了魏姑娘,你说,她,会不会是在帮我们……”
齐懋生就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:“来,坐到我这里来!”
简直是……
顾夕颜就斜睇了他一眼。
真是妩媚撩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