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遥夜问道:“你怎么样?”
灵犀道:“死不了了。让我先歇一会。”话音未落,已经吐舌歪在地上,直挺挺动也不动。
灵崆一惊,忍不住举起爪子推了她一下:“别是死了吧?”
灵犀突然精神抖擞地骂道:“贱猫,你是不是想趁机谋财害命。”
灵崆反被她吓了一跳:“幸好你没说吾见色起意。切。”
“你想的美!我的身心都是殿下的……”灵犀直直地又倒在地上,终于真的昏睡过去。
灵崆嗤之以鼻:“我想你只能以蛇肉煲的形势献给殿下了。”
在三个说话的时候,北冥君抱起阿镜,走了出去。
沈遥夜正在看着,身后突然传来水滢的咳嗽声。
且说北冥君抱着阿镜入内休息,阿镜只是因为体弱,又耗乏了力气,所以难以支撑,只好歪在他胸口,静静地休养生息。
到了里间儿,北冥君把她放在榻上,自己又握着手,默默地给她输送真气。
阿镜察觉,便微微睁开眼睛:“方才已经多劳了国师……我睡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你还想再大病一场么?”北冥君不为所动。
阿镜叹了口气,想说谢谢,又觉着太轻了。于是只忍着不说。
北冥君道:“你方才说……并不非得是两情相悦,情根也能不灭?”
阿镜“嗯”了声:“是呀。怎么了?”
北冥君想了想,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