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启眯了眯眼,心道,这位太子殿下还是一如既往不安分。
“给大家介绍一下,”简妍神色如常,“这位是阿启新识的友人,过来给阿启庆生的。”
“诸位有礼。”赵晟拱手行礼,又看向邵启别走意味道,“邵兄也未免太不够意思了,生辰也不与我说,还得你这义姐拐着弯递消息到我近前,来请我让我催你回去。现下过生辰更是不请我吃杯酒。”
“邵小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!”话刚说完,冯叔便大着嗓子迫不及待地张了口,“都是兄弟,人家惦念你,你怎能糟践人的心意呢?”
邵启:“……”这位爷是能随便请的吗?
但他奈何不得这位主,只能面无表情的朝太子殿下一拱手,“属……我的错,赵……赵兄请坐。”
桌椅碗筷很快添置了上来,赵晟还是头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,一群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混坐一堆,没有遵守劳什子男女不同席的规矩,却比一家人更像一家人。
出门在外他还是需得注意,因而他并没有动筷子,只象征性地抿了几口酒,其余时间都看着众人笑闹吃酒。
酒过三巡,冯叔已经醉的不轻,幸儿妻子也是个孔武有力的妇人,告了辞,扛着冯叔,拖着孩子就急吼吼地走了。
温礼还好,还能走,也很快带着妻儿离开了。
不认识太子殿下的人都走了,留下的人这才放松了下来,江桓之还是先补齐了礼,才忍不住愁道,“太子殿下,你这样半夜跑出来,明日恐怕又得挨训了。”
江桓之现在除了在朝中述职,还兼任了太子少师一职,太子殿下不听话,他也很是头疼。
“无事无事,不会让父皇责骂先生和邵护卫的。”
江桓之:“……”
邵启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