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沉默地吃着水果,电视开着,正放着本地新闻。“二月初,宁城将有一批学生赴青海支教半年,接下来我们听听他们是怎么想的——”
周建军停下来,问道,“安安要去的也是青海吧?”
于晓点头,“是啊,劝不住。”
周斯南诧异,“她要去支教?”
周建军冷眼看着他,“你以为呢?”
“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住?二月份那边的气温还在零下。胡闹!你们怎么由着她。”
周建军一肚子火,不过姜还是老的辣,他克制着脾气,臭小子这么担心人,早干嘛去了。“我们劝不了,安安那丫头最听谁的话啊?”
于晓一旁说道,“斯南,你有时间去劝劝,安安最听你的话了?”
周斯南沉吟片刻,“我最近很忙。”
周建军恨不得一巴掌招呼上去,却生生的忍住了。
过了两日,于晓去周斯南那里,准备再游说斯南去劝劝时安。一到那儿,于晓的血压直飚,她看着书房摆放着包,里面装着都是这些年她送时安的礼物。
于晓闭上眼,坐在沙发上,掌心的热度一点一点的消去,她一直等,等着周斯南回来。
周斯南回到来,于晓就把那包东西扔到他面前,向来温婉的她发了一大通脾气。“斯南,你是疯了吗?”
周斯南一言不发,弯腰捡起了掉在他脚边的玉片,时安戴了二十多年了。这些日子,他有时间也会拿出来看几眼。
“斯南,安安她没有做错什么,错的就是喜欢你。”于晓红着眼,“是我们的错,我们不该让她接近你的。算了算了……你也不要再去找时安了,时安以后也会遇到真心喜欢她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