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——”
叶然咬着唇,拼命地睁大眼睛。
“然然,我想那时候我和你提出分手,也是气极了。然然,我不是真的想和你分手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延北——”
“然然,你要好好活着。”傅延北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叶然抱着他,眼泪汹涌而至,“不要,不要这样——”
命运又和她开了一个玩笑。
四年前也是这样,他满身是血,了无生气地躺在那儿。
这一刻,世界停止了。
周斯南没有想到会这样,他慢慢蹲下身子,用力拉住叶然的手腕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说不出一句能安慰人的话。
傅延北和时轶都被送到医院抢救了。时轶外伤严重,而傅延北的情况就严重了许多,他被打到了头,脑袋有淤血,一直昏迷不姓。
叶然坐在床沿,拿着棉签轻轻给他的唇角沾水。
时轶推门进来,静静地站在一旁。如果可以,他宁愿此时此刻昏迷不醒的人是他。
“叶然——”
叶然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,她撇过脸用袖子擦了擦,“你来了啊。”
时轶脸色苍白,说话时胸口都一抽一抽的疼。“我问过主治医生,等他脑袋了淤血散了,他会醒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叶然轻轻地应了一声。
病房里陷入了沉默。
时轶轻轻叹了一口气,慢慢平复烦躁的心绪,“很抱歉,让你们担心受伤……尤其是害的他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