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然皱了一下眉,“应该会放下的。”只是不知道要用多久的时间。
桑珊惋惜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对了,我晚上出去。”
“约会?”
叶然露齿一笑,“时轶的生日快到了,我去买份礼物。”
“他想要什么礼物你还不知道吗?”桑珊眨眨眼,“我绝对站在时轶这方。”
叶然不想理她了,“你自己吃饭吧。”
时轶今年的生日正好在七夕这天。两人认识之后,每一次她的生日,他都会帮她准备一份礼物,简单不贵重,却也是非常的精致。
叶然挑了一条某牌子的领带,时轶喜欢穿正装,领带用得到。
从商场出来时候,暮色已经降临了。尽管来伦敦三年多了,她好像还没有好好走过这座城市,欣赏伦敦的美景。带着悲伤而来,现在她也该慢慢放下了。
马上毕业,也许以后她会离开伦敦。
傅母最近报了一个花艺班,一个班四个人,都是她这个年纪的太太。
这些太太也听说了,傅延北有个做书雕的女朋友,听说那女孩子外公还是国画大师呢。私下有人问她,儿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?
傅母轻笑,“你们弄错了,他们是朋友。”
大家心照不宣地不再多问。说来,傅母也可怜,年轻的时候遇到了傅延北的爸爸,大家家世相当,那时候傅延北的爸爸年轻帅气,她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他了。在两家的促成下,两人很快就结婚了。不久,她生下了傅延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