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敬东听完这话,半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,他晃着手里的酒杯,看着桌上的花生米发愣,像是在思考这事的利弊。
想了好一会儿,他一直在晃酒杯的手停了下来,他将酒杯往桌上一磕,随即仰头饮下。
郑敬东喝完酒,一面咂摸着酒的滋味,一面问道:“那女的多大啊?”
那人一听这分明是有戏的意思啊,立即热情地介绍起来。
郑敬东听着好像还不错,点点头说:“有时间让你老婆出面介绍介绍。”
男人当即答应,笑着说:“行行行,这事啊,得尽快,不能拖,我一回家就跟我老婆说说,让她同事尽快安排你俩见面。”说罢,男人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三人偷偷对视一番,高高兴兴地举起酒杯敬郑敬东的酒,眼神之中都是终于摆脱他的庆幸。
郑敬东和章梅领证的第三天,终于是装不下去了,原形毕露。
郑敬东吃完早饭,在床头柜里拿了几百块钱,就溜出去喝酒了。
他走了一段路,忽然想起来好久没跟他那几个朋友聚了,便拿出手机一个个打过去,可他那几个朋友像是提前约好了一样,都说在忙没时间出来,下次再约。
郑敬东火大地挂断电话,骂骂咧咧地去了他经常喝酒的菜馆。
章梅正在厨房刷锅洗碗,刚洗完出来,郑敬东转头就不见了。
这两天和郑敬东相处下来,章梅发现了一点问题,这个男人这么久了,也没见他去上班,每次她下班回家,就看见郑敬东翘着个二郎腿,坐在门口嗑瓜子,嗑了一地的瓜子壳还要她扫。当时,见面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,他说他在工地里干活,一个月能挣五六千呢。
章梅坐在家里,等到傍晚才看到走路一摇一摆醉醺醺的郑敬东。
郑敬东晃晃悠悠地走到二楼,手上还拎着半瓶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