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姻这堵高墙让爱的回路都变得诡异了。
她戏谑地瞧着他,讽刺他,“陆淮修,如果我不爱你,我就不可能有和你生儿育女的打算。”她何时想过为人生儿育女,是他给了她平凡感情的幻想。
他冷冷瞥向她,“那你做了避孕术为什么没告诉我?”这样的事夫妻双方知情不是最基本的沟通吗?他几番试探,希望她至少可以向他表达不愿生育的想法,可她偏偏娇羞地倒在他怀里,将此事敷衍过去。
说一句这么难吗?问一句这么难吗?
白语薇人一软,撑住了桌,温热在股间酿着坠意,“你把一切都握在掌股之间可就是不说,和我又有什么区别,你冷眼旁观高高在上,明知婚姻症结却死等着我打破,要我说,陆淮修,”她向前两步,靠近他,“我们这副样子,你也不是完全没错的!”
“好,我有错。”明知玫瑰有刺,却还是愿意满手握紧,蠢在怕会失去所以满心投入,怕她不满,“那就中止这个错误吧。”
ay耳朵小心翼翼地凑上,她有点害怕,怎么吵着吵着就没了声儿呢——“白语薇你就是这么怀疑你的丈夫?我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对付秦邈?”
秦邈?是上次访客的名字吗?报的是公司职员啊。ay知道自己有些三八,也知道老板的隐私不能打听,可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压都压不住。
白语薇的声音不甚清楚,没了方才的理直气壮。
倒是陆淮修再次被激怒,彻底扔下了宽容的绅士风度,“其实,你做了避孕术也好,不然怀孕了我都不知如何是好。”以为她心有初恋,却没想到还和汪致霆纠缠不休,“你彻底让我见识到什么叫朝三暮四!”那些别人说的嘲的,真的都印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