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时前时后,步调一致又各怀鬼胎,穿过西装革履与光鲜亮丽,白语薇见到有经理人与女明星已经围住了serge,汪致霆也在一旁举着香槟遥遥对碰。已经晚了,她去了也搭不上,反而显得尴尬。
宋茗心已越她几步,先跻入镜头聚焦之处。
白语薇步子一顿,心中开始做旁的计较。那里不知是不是谁提了她,汪致霆与serge同时看向她。
镜头随之陆续扫向她。她侧身回眸一笑,察觉肩头忽地没了安全感,右肩赶忙一抬险险将锁骨尾的吊带救起,没让掉落下来。
刚刚还对准香水塔不欲动作的几个镜头飞快齐速地转向她。
她假作没听到那镜头打镜头和摄影师推搡的声音。
眉眼逆着猛然打向她的灼光,她素指不急不缓地将不堪一扯的吊带搭落回原处,耳侧的发绺顺着晃动,缎子一样坠了下来。
她莞尔,冲香水塔的女士先生们点头招呼,在自圈的新风暴中心自得地退了场。
白语薇行至洗手间门口,确认无摄影机追随才松垮下身体,放下武装与防备,娇滴滴地接起电话唤了声,“老公。”
“在哪里?”陆淮修从后备箱提出蛋糕,定制的低脂乳酪,估计她也就肯舔一下,他想着,等会可得骗她多吃点。小王取出大行李箱亦步亦趋地跟上。
“不是说了吗?今天d家晚宴。”她嗔怪他记不清她强调过两次的内容。
陆淮修诧异,显然忙碌和时差让他模糊了国内国外的今天和明天,他将她的生日与晚宴错成了两个日子,“那什么时候结束?”